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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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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6 11: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http://news.hexun.com/2010-11-26/125843308.html


中国生态城建设遭唱衰
消耗巨资沦为外企实验场

2010112609:03  来源:南方周末
作者:彭利国  

巨额投资为架,地方冲动是柴,生态城试验虚火正旺。
(勾犇/图)
  国际权威,坐观虚火,谆谆告诫,不免扼腕叹息;外资巨头,相机而动,中外联姻,总能盆盈钵满。
  中国当下的生态城建设可谓风急火旺、屡挫屡勇
  西谚有云:通往地狱的道路都是由美好的愿望铺就。当生态城建设演化为一场狂飙,不得不令人担心种种可能的迷失。
  倒掉的带头大哥
  国际媒体唱衰:中国生态城计划已经枯萎。
  这是公元2010年的上海,田园牧歌式的东滩码头上,微啜一口咖啡,眼前游艇来去。梅嬉蝶曾经这样描述东滩生态城可能的美好。2010年,这美好一幕已然镜花水月。
  梅嬉蝶,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人类学博士,生态城的经济社会影响是她的研究旨趣所在。
  2005年,中国两个高调出场的生态城项目吸引了她的目光:上海东滩与辽宁黄柏峪。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里,东滩的生态城规划在全球的业界和公众中掀起了狂想。梅嬉蝶原以为,它本来可以成为世界上第一座生态城的
  东滩一度深孚众望。这座规划86平方公里的零碳城,由中英两国最高首脑签署合作备忘录,上海市政府全资拥有的上实集团负责开发,担纲鸟巢水立方等项目设计的英国奥雅纳公司负责整体规划。
  我们2006年就已经按照要求把总体规划和可持续指标递交给了上实,但是很遗憾这个项目没有按照预期走下去。英国奥雅纳公司全球设计总裁彼特·海德说,背后原因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奥雅纳所不清楚的原因,在今天看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东滩主要卡在了政策上。原上实集团首席规划师董山峰告诉南方周末。上实最终未能将东滩的农业用地转化为建设用地,“‘农转非实现不了,城市也就不可能起来。
  法国索格利公司可持续城市发展经理Antoine Daval以为,对于中国趋之若鹜的生态潮,东滩会是一个安全阀。这家公司如今是多家地方政府生态规划时的座上宾。
  然而,东滩并没有成为一个安全阀。与它一样宣告搁浅的,还有曾因实践从摇篮到摇篮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自诩为世界第一村的辽宁黄柏峪。这个由中美可持续发展中心发起的示范项目最终因缺乏投资和无视民意而迅速从摇篮走到了坟墓包括美方合伙人在内的多家机构没准备投多少钱,他们只是许给四百多户家庭一个梦想。曾在黄柏峪进行田野调查的梅嬉蝶说。
  带头大哥已经倒掉,《纽约时报》、法国《解放报》等国际媒体据此唱衰:中国生态城计划已经枯萎。
  纷争世界第一
  世界范围内都还没有一个可以衡量生态城的标准出现。
  旗手已成浮云,地球上的第一座生态城花开何处?
  今天看来,答案似乎写在了渤海湾荒凉的30平方公里盐碱滩上。距离天津市区45公里的中新生态城,风车立起,路网织就。在我所知的目前所有在建的生态城项目里,天津是最有希望成功的。全球生态城最有力的倡导者之一的澳大利亚生态城市协会创始人保罗·道顿如是乐观。
  然而,太多的地方并不甘心拱手。距离天津100公里的唐山曹妃甸,规划七十余平方公里的国际生态城正暗中较劲,力图成为中国甚至世界生态城市的示范和样本。而在北京,号称世界上最大的生态城的门头沟也在紧锣密鼓,宣称在100平方公里的地块上建成第一座真正意义的数字低碳生态城
  东滩之后,至少两位数的中国城市铆足了劲,力图拔得头筹,他们多立足生地,意欲变废为宝,多为政府倾力,国企包揽,多为地产云集,产业配套,多为联姻海外,以洋为师,只是,即便世界范围内都还没有一个可以衡量生态城的标准出现,保罗·道顿说。
  这似乎并不重要,无论天津中新,还是曹妃甸,都正试图建立自己的指标体系,自握话语权。曹妃甸生态城一个包含了141项生态技术指标的体系已经完成,涵盖了新能源、绿色建筑、水处理、垃圾处理及利用、交通、信息系统、绿化生态、城市景观等各个方面,无微不至。
  在被誉为生态城之父的芬兰教授埃罗·帕勒海默眼里,第一座真正的生态城是一个标本,而标本的造价往往比后来者要昂贵得多
  而中国的城市似乎从不担心昂贵的造价。苏州生态城投资250亿,北京门头沟中芬生态城投资1500亿,仅在2010年,天津中新生态城即确保年内完成投资170亿……他们正竞相成为一个巨大的试验场。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1: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态城”(Ecocity),这个在1979年由美国人理查德·瑞杰斯特首创的词汇近年来成了中国许多地名的后缀。从上百平方公里的“巨无霸”,到不过几百亩的“小不点”,以生态之名的新造城运动正火爆上演。

 逐鹿中国试验场

  “我们在黄柏峪可能会失败,但能从中获得丰富的数据为美国借鉴。”   崔志文的办公室窗外,一米见方的土地上,立着三盏样式各异的风能和太阳能互补路灯。“它们可能是三家公司的,都是想拿过来试试。”这位曹妃甸国际生态城的政策研究室主任说。   路灯推销商只是个小角色。事实上从无到有的平地造城运动让整个世界都按捺不住前来中国一试的欲望。   据崔志文称,曹妃甸谋划之初,包括英国奥雅纳、瑞典SWECO等多家国际知名的规划设计公司都曾伸来橄榄枝。梅嬉蝶做过的一项统计显示,从2000年到2005年,曾有来自美、英、法、日等国的多家设计公司为东滩生态城制定了超过60项总体规划。   在无人识得生态城真面目的时候,谁的方案被率先采纳不仅意味着数额不菲的咨询费,也意味着在业界的强大话语权。英国奥雅纳的一位前职员透露,类似上海东滩这样庞大的规划项目,咨询设计费是个千万级的数字,而所谓的中外联姻,实质上多为中方雇佣,即使项目搁浅,外方公司依旧包赚不赔。   “仅对设计公司而言,每一个失败的生态城的经历都可以用来为他们赢得新的合同。”梅嬉蝶说。英国奥雅纳即便在东滩失败后仍坚称,“我们设计生态城的模型已经得到了完善并被应用于全球其他生态城项目。”而中美可持续发展中心美方理事长威廉姆·麦克唐纳更直接,“我们在黄柏峪可能会失败,但能从中获得丰富的数据为美国借鉴。”   “中国有望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可持续城市规划的长期市场。”法国索格利公司经理Antoine Daval说。   “想来试试”的不仅仅是概念的设计和规划者。在已经搁浅的辽宁黄柏峪项目中,巴斯夫公司“想来试试”自己的膨胀聚苯乙烯隔热板,英国石油公司“想来试试”自己的太阳能光伏装置,美国威猛公司“想来试试”自己的压缩土砖,威廉姆·麦克唐纳则“想来试试”自己的“从摇篮到摇篮”的理念。


  一份中法工商会的内部刊物显示了法国企业的算盘:威利雅、苏伊士环能集团的水处理技术,阿海普、索格利等公司的绿色工程咨询,阿海珐的无碳核电,阿尔斯通有害排放气体的收集储存……“他们在中国可持续城市规划的市场上都有牌可出。”该刊物称。

  中国为何会被如此看好?   “西方土壤里造不出生态城。”曾参与过东滩、万庄和天津等多个生态城规划的董山峰说,西方已趋完结的城市化决定了他们只能改造生态社区,平地而起一座新城只能是幻想。   而即便改造生态社区,在国外亦是阻力重重。生态城概念的发明者理查德·瑞杰斯特告诉南方周末,在其所在的伯克利,人们一边谈论气候变化带来的痛苦,一边拒绝谈论与生态城有关的土地利用、建筑设计等任何话题,“他们担心任何可能的改变所带来的风险”。   在“生态城之父”帕勒海默看来,中国有更好的可能性来实现一些大胆、激进的计划。“在西方,媒体的聚焦令政客变得谨小慎微。任何快的、新的、冒险性的尝试对一个政客的政治生涯来说都是危险的。而在中国,官员有更大的自主性来拍板。”


  残缺的明日之城

  “一只老虎,如果只有三条腿、一只眼、半个肺会怎样?很快饿死。”   “我相信中国建设一个生态城的愿望是真诚的。”作为“生态城”一词的发明者,瑞杰斯特的理想是一座不打折的“全景”生态城,他的定义很简洁,“一座与自然平衡的城市”。这座城市里没有小汽车,只消耗很少的能源,所有的建筑徒步可及,有大量土地供动植物栖居,穷人也能住得起,人类的艺术、科技和生态智慧在此表达……   瑞杰斯特说,“但就像在美国一样,小汽车仍被大力推广、设计上存在诸多缺陷、建筑缺乏想象力等可能令这些美好的愿景变得一文不值。”   梅嬉蝶并不笃信,“别搞错了,生态城可不是什么慈善项目,所有参与其中的房地产开发商都想要、也需要牟利”,“当黄柏峪最终变成了一个‘不可持续’的项目,参与其中的NGO、政府机构和他们的商业伙伴都从舆论上或资金上有所收获,他们从中变得‘可持续’了。”

  “我们应当拒绝那些唯一目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最便捷的方式赚钱的参与者。建设一座真正生态城的参与者必须同时是现实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帕勒海默谆谆告诫中国的实践者们。“有的生态城就是炒作,打着这个旗号来提高影响力。”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王如松教授直言。事实上,以生态城之名行房地产开发之实的项目并不罕见,云南洱海国际生态城、郑州新田生态城因此被诟病。而即便不是单纯的房地产开发,中国通往真正生态城的道路也并非一帆风顺,观念、体制、政策、资金、技术,一个都不能少。


  崔志文告诉南方周末,曹妃甸生态城目前面临的一个大问题就是体制。作为整个项目的中枢——生态城管委会的资质并没有被上级部门认可,独立的财政体系也无从建立,这势必导致招商引资的困难。对一个造价昂贵的“示范”标本而言,缺钱、缺项目无疑是头等大事。


  最被看好的天津中新生态城,也不乏烦恼。“有些决定已经被修改了,很明显是出于经济因素的考虑。”自言最早将生态城概念带给天津的帕勒海默有些惋惜,“它本来不应该在生态上有任何的折中妥协,但是这个项目已经走得很远了。”   王如松担心,现在天津中新生态城的产业用地仍嫌不足,而没有产业支撑,纯粹是房产项目的话,就无法实现就地上班,最终可能成为北京回龙观、天通苑那样的“睡城”。“天津还没有失败,但它是残缺的。”在瑞杰斯特眼中,中新生态城的建筑设计缺乏可称为生态城的特征,而只许诺20%的能源来自可再生能源实在糟糕透顶。

  在瑞杰斯特看来,不完整的生态城意味着人们永远无法知道真正的生态城会如何运作,也注定不会成功。“一只老虎,如果只有三条腿、一只眼、半个肺会怎样?”他的答案是:“很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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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1:2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鸟巢”真成了鸟巢  “万庄将成为一个世界公认的、拥有最高的可持续标准的生态城。”
  还是旧时村庄,还是衰草枯杨,这是距离北京CBD国贸40分钟车程的河北廊坊万庄。


  如果当初那项号称全国之最的生态城规划顺风顺水,此地本该换了人间,只是现在,旷野中一个由木头和玻璃包裹的巨大“蚕茧”,在周围低矮民房和连片梨园中显得格格不入,它提醒人们这里曾经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秀场。“蚕茧”,正式名称是万庄生态城展示中心,当地人更习惯称之为“小鸟巢”。时间回溯到2008年6月,“小鸟巢”前上演了一场盛会,本地和来自北京的高官、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等名流齐聚小镇,剪彩奠基,“万庄将成为一个世界公认的、拥有最高的可持续标准的生态城。”在一片鞭炮声中,由上海实业集团公司 (下文简称上实)投资的总规划80平方公里的万庄生态城高调开工了。


  今天,在廊坊市规划展示馆里,《万庄生态城控制性详细规划》仍旧在列,点触电脑屏幕,当初设定的美好画卷徐徐展开。
  这座计划于2020年建成的未来之城,一切指标都向100%看齐。100%的可再生能源使用,100%的污水处理系统覆盖率,100%的废物可回收利用,生活污水和淤泥用来发电、供热,百年老梨树100%留存点缀城区,每一株庄稼用多少水经过精密测算,居民出门不到400米就可以坐上公交车……
 

 担纲万庄生态城整体规划的英国奥雅纳(ARUP)公司的全球设计总裁彼特·海德更是浪漫地宣称,“该项目将宣告河北省乃至中国从此引领人类文明走向生态新时代。”


  最早也是唯一落成的“小鸟巢”被上实评价为,“标志着万庄生态城的探索和实践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为全面的开发目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两年后,作为“坚实基础”的“小鸟巢”已被一圈栅栏围起,黄昏时分,成群的喜鹊占据,粪便偶尔被排泄在这座前卫建筑上,“鸟巢”真成了鸟巢,它曾经的主人已经不见踪影。


  金主退出之谜
  拿不到地,“摇钱树”也就变成了一块高风险的“烫手山芋”。
  19岁的吕言是网络上万庄生态城博客的博主。建城就要拆迁征地,拆迁征地就可以分房,作为万庄人,吕言一直盘算着这一天早点到来。然而,今年8月,他失望了,媒体爆出上实退出的消息。
  “上实的领导层变更了,他们集团的整个战略也变了。”廊坊市城乡规划局副局长周铁训如是解释。曾经为万庄生态城进行住宅设计的建筑师齐欣亦称,“泡汤”是因为上实的新领导对生态城不感兴趣了。


  所谓的领导层变动,是指2008年中,上实集团董事长蔡来兴退休,而直接推动万庄项目的上实发展(600748,股吧)董事长马成樑也于次年4月离开,在外界眼中,蔡、马二人均为生态城概念的忠实拥趸。


  曾主持万庄生态城可持续发展框架设计的原上实规划设计部的研发经理李将称,上实的退出自从高层变动以后就已开始,他领衔的规划团队也早于2009年4月宣告解散。
  领导变更或许只是桌面上的说辞,如果生态城确是一块“金字招牌”,谁会弃到嘴的肥肉于不顾?“概念规划做好了,地方政府许诺了,但真正落地的时候问题就来了。”李将说,“国土部门并不会因为你有了规划就给你用地指标。”廊坊市国土局一位官员无奈地承认,按照土地管理法的规定,凡是征用基本农田、基本农田以外的耕地超过35公顷的或其他土地超过70公顷的,都需由国务院批准,而万庄80平方公里的规模显然远远超过地方掌控的上限。


拿不到地,“摇钱树”也就变成了一块高风险的“烫手山芋”,“一家企业不可能沉淀太多的资金在一块地上。”李将说。


  廊坊地方曾尝试化整为零的策略,市发改委一位负责人称,从来没有对万庄生态城进行整体立项,只能是涉及到哪一个子项目就具体审批一个,但依旧不顺利。2008年3月,万庄所在的广阳区发改局曾力图将生态城规划中的一个先期4平方公里的服务基地项目申报河北省重点产业支持项目,冲关仍未成功。


  截至目前,在廊坊市发改委公开资料中可查到的涉及上实万庄生态城项目的审批也只有两条道路的修建规划,与先前建成的“小鸟巢”。上实在万庄土地上只留下了这“非常有限”的印记。
  问题是,审批壁垒从来都没有消弭,无论廊坊市政府还是上实集团,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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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1:2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钱”景美好的帽子  “北京就是一个金山,你能不能拿下来,就看你是什么样的城市平台。”
  “当时是看到了希望,觉得可以做下去的。”李将回忆说。“希望”,对上实集团而言,首先来自“东滩生态城”引发的自信膨胀。从2005年底开始,该集团即因开发号称全球第一座生态城——上海崇明岛东滩生态城而享誉国际。上实集团曾立志推广“东滩生态城”经验,并迫不及待地展开了复制之旅,河北廊坊、浙江湖州、山东济南、江苏无锡等地都出现在了其目标名单上。

  然而,与其说上实真的怀揣一个绿色梦想,不如说它是借绿淘金。廊坊市城乡规划局副局长周铁训坦言,上实扮演的实是一级开发商的角色,从政府手里拿地之后,完成“九通一平”(地产开发中的俗称,意指接通各种管线和平整土地),再把生地变成熟地进行招标拍卖。

  而对廊坊市政府而言,当北京着力发展东部城市带、天津将重心放在滨海新区的时候,京津之间的廊坊如何对接变成了一个令决策者苦恼的难题。与北京“地挨地,路接路”的万庄被视为一块最好的处女地,生态城概念令廊坊发现了希望所在。于是双方一拍即合,2007年3月,上实与廊坊市政府在香港签订了开发万庄生态城的框架协议。“北京就是一个金山,你能不能拿下来,就看你是什么样的城市平台。”在当年的万庄生态城启动仪式上,廊坊市市长王爱民曾如是坦言初衷。“戴上生态城的帽子意味着巨大的经济效益,”李将说,“有了生态这个帽子,一方面政府卖地会更贵,另一方面开发商在上面建房,房价也会上涨。”

  广阳区发改局曾勾勒过美好“钱”景的一隅。在申报万庄生态城中一个4平方公里的现代服务业基地项目时乐观估计,预计3-5年内所有项目全部建成,实现产值404亿元,政府税收28亿元。

  如今看来,28亿的税收已是幻想,但箭在弦上的廊坊市仍不愿就此息声。
  谁来买我的新鲜
  “一排排大风车紧贴着北京,多壮观啊。”
  他们坚信,即便半路夭折,生态城仍会是一笔谁都不会赔本的买卖。
  投资商上实不会赔。按照周铁训的说法,无论将来谁接手,都要负责将上实已经投入的钱还上。纵使没人接手,廊坊市政府也会埋单,当地流传的招商名言是:“房地产商来我市投资,赚了算他们的,赔了算我们的。”
  担纲规划设计的咨询公司不会赔。即便项目搁浅,像奥雅纳这样的参与者的设计费却是分文没少。李将估计,奥雅纳从万庄项目拿走的咨询设计费应达千万。
  廊坊市政府也不会赔。生态城的标签已经贴牢,“凡是有金子的地方,迟早会有开发”,周铁训对此信心满怀。上实的退出曾一度令万庄举步维艰,但最近一年,“这块地又热了”。


  “京台高速从万庄西部穿过、北京大七环、京津二线、20分钟可达北京新机场……”2009年以来,周铁训一遍遍对前来考察的投资商重复万庄诸般不可替代的优势。在周接待过的考察者名单上,港中旅、杭州宋城、中南集团、德国嘉民等赫然在列,只是“考察的多,真正出手的还少”。


  新鲜的生态城概念并不愁卖,只是对于无利不起早的开发商和守土有责的地方政府而言,在绿与金之间寻找到平衡点并不容易。
  一个当地人耳熟能详的事情是,一家铤而走险的开发商锯倒了上百年的老梨树。2009年,原定负责开发生态公园的廊坊上城房地产公司,在拿地之后,悄悄建起了高尔夫球场,后因村民上访而被国土部查办。生态但乏利的公园显然难敌逐利却破坏原生植被的高尔夫项目。


  万庄生态城最新的动向是,部分地块将由中国人寿(601628,股吧)建设养老社区,总投资预计约1000亿元。但周铁训称,中国人寿的规划已经汇报过三次了,还是没有达到他理想中的生态城的水平。然而,未来的万庄生态城究竟该是什么模样?“太大了,想象不出来。”周笑称。一个他所能想象的场景是,沿着万庄和北京的交界线,建一排风力发电装置,“一排排大风车紧贴着北京,多壮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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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6 11:31:4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都在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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